因为粟田口虽迟但到的尖锐爆鸣,以及房间内骤然暴动的灵力,都证明了,比起虽然现在心态有些emo,但是至少刃本身没做什么的鬼丸国纲,亲眼看到那一幕的粟田口众刃,才是更急需解决的问题所在。
“叔祖!你在干什么啊叔祖!为什么突然%¥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哇!叔祖!叔祖你不要死啊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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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移情,许是被震撼,但总之身为粟田口本灵的众刃们,一边胡乱的发出各种意义上的尖锐爆鸣,一边好似一窝蜂似的挤了过来,把情绪还在低落的鬼丸国纲围在了正中,最后挤挤挨挨的挂在了不知所措的太刀身上。
看上去更接近白色,但又确实是浅金色发的鬼丸国纲,手足无措的,将含着些求救意味的红色眼睛,望向了被挤到刃堆之外的鹤丸国永,然而鹤丸国永只是愣了一下,便装作没看见一样的,挪走了自己的视线。
“……这位阿槐的情况,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啊……居然……只是因为同振说,想要给虚无僧两拳,所以就做出这种……”一文字则宗捏紧了手里的扇子,表情多少有些僵硬,“虽然从后续大概能看出来,是一种转移伤势的咒术……但是,但是这种方式……”
身为本灵的一文字则宗有些不忍,又有些愤怒,“到底是……什么存在……才会设计出这种……这种恶毒的……需要用他者的本体刺穿自己的心脏,才能完成启动咒术的术式……而阿槐居然也……居然也就这么接受了……”
“比起那个……生堆火把自己的本体扔进去烤一下?”本身就因为鹤丸国永凑过去的缘故,一直在关注这边的烛台切光忠,整个刃简直好像掉色了一样,“这是什么……难懂的小语种吗鹤先生……不然为什么会听到这种……这种和自寻死路没有差别的……”
本体一度被烧刃,但还没落到和两个兄长一样烧失,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博物馆的恒温恒湿箱里度过的烛台切光忠,手指都在颤抖,“开什么……玩笑……把自己……把自己扔进火里……”
“……因为那个时候,是火焰,终结了一切……”几乎被淹没在刃堆里,只能这个摸摸脑袋,那个拍拍肩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解救出来的鬼丸国纲,小声的,做出了回答,“之后却又一次……所以火焰……对阿槐来说,并不是死亡……而是重生的……”
“?!一文字则宗你还帮阿槐烤过自己?!不是?!你%¥%#等会儿你脸上那个是什么玩意儿?!我以为你脸上……啊?!不是?!还有高手?!”
鹤丸国永语无伦次的持续炸毛,他感觉他这次看直播把自己看炸毛的频率,简直是自己刃生以来最多的一次,而且甚至可能持续性突破新高。
“……比起那个……我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兄弟你要不先跑吧……”三池派的骚速剑,无端的,心底发冷,同时伸手推了推自己旁边不知从何时起,就陷入完全呆滞中的大典太光世,“那个异世界的你……揽着阿槐掉泪的样子有点……有点……”
噔噔咚。
骚速剑的话还没说完,直播中的大典太光世,就开始给所有刃表演,什么叫地雷系重男阴暗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