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律师,谢谢你。”看着喻子言镇静的模样,令人极其有安全感,不自觉让人信服。
喻子言看人有些放松,勾唇,说出了接下来的谈话方向“接下来,我可能会问一些细节,如果有冒犯到你,及时叫停。”
他其实不太愿意一次一次扒开别人的伤疤,只是有一些事情,旁观人站在上帝视角,不能探知。
朱鸿雁手上又拿起了那杯水“喻律师,你问吧。”
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总是想抓住些什么以此有些心理安慰,喻子言看到朱鸿雁的动作,开了口“你们第一次冲突是都很忙时候?”
朱鸿雁握着水杯,垂眸盯着可眼神却是涣散的“大概在一星期之前,那时他们将想要过来的赶走之后,第一次出口,侮辱。”说的有些艰难“我。”
“小凯气性大,想要跟他们动手被我拦了下来,后来小凯趁上卫生间的时候报了警。”朱鸿雁思绪好像陷了进去,眼神麻木。
喻子言重新接了杯热水放在了朱鸿雁面前“当时你的儿子有说什么吗?”
朱鸿雁接过水,眼神动了动“谢谢。说了什么?”
眼神突然有些无助“我不记得了。”
喻子言“没关系。”适时的转移话题“你前面说你儿子在京封大学,学习很好吧。”
朱鸿雁的注意被吸引了过去“对,小凯从来没有让我操心过,他上学一直很努力……”
说起她的儿子,女子滔滔不绝,不多时喻子言又将话题引到了正轨,可能想着要救自己的儿子,后来的几个问题反应不太激烈。
寝室楼下门口,谢旭秋将手中的箱子重重的放在了车上,气喘吁吁“终于搬完了。”
旁边李乐帆也跟着将手中的箱子放下来,不屑的看着谢旭秋“真虚。”
谢旭秋立马不愿意了,扑了过去“小帆子,你说谁?”
顾时宴拿着几瓶水走了过来。
李乐帆推开身上死重死重的的谢旭秋“顾哥。”
谢旭秋直起身子。
顾时宴把水递给两人“谢了,有时间请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