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迷蒙水润的眸子发亮,浓密的睫毛微颤,落下一小层阴影。脸颊泛着红,胸膛连着小腹起伏着,纯欲在喻子言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让人心动不已。
顾时宴已经克制到极致,疯狂的血液刺激着心脏,就连灵魂都在叫嚣着。
爱和欲在两人之间蔓延。
突然的冰凉让喻子言恢复了清醒,抓住了顾时宴的手,看着眉目间染上了红的顾时宴,喻子言把手松开了。
算了,虽然还有点不舒服但不至于受不住。
过了一会儿,顾时宴起身,离开了喻子言些许。
喻子言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嗯?”
顾时宴把人放进了被子里,站起身,抬步走向浴室。
喻子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冰冰凉凉的是药,心中软了一片。于是脑子没有思考就抬手抓住了顾时宴的手臂,咽了下口水“我帮你。”
顾时宴看向抓着自己的手,顶了顶后槽牙“别喊累。”
到最后,这场博弈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顾时宴今天没有早八,和喻子言一起睡了个懒觉,直到九点两人才悠悠转醒。
简简单单的早饭过后,喻子言直接将车钥匙扔给了顾时宴“把我送到律所,这辆车你先放学校。”
喻子言指使的理直气壮,自己一醒,手腕连着手酸疼,简直遭受了非人类的摧残,他怀疑自己的手活动了一个晚上。
顾时宴接过“好。”没有一丝反抗。
律所门口,顾时宴低头解开喻子言的安全带。
喻子言打开车门,转身亲了顾时宴一口,下车时说:“早安吻。”
车门关上,顾时宴看着进入律所的喻子言,恢复了那一身清冷稳重,眼里满是爱意。
等看不到人时,顾时宴启动车开往学校。
喻子言刚走进大厅,一个坐在座椅上的一个中年妇女突然跨步冲了过来。
喻子言一脸防备,没想到那个妇女屈膝给跪在了喻子言面前,说里“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