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早就已经习惯了,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孩子想的也没错“他们还是个孩子。”
顾时宴“所以呢?是孩子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
喻子言没办法,但这里有些乱,实在不适合小孩在这。给了莫音一个眼神,让莫音哄着几个孩子去了楼上。
顾时宴拉着喻子言坐下来重新看向客厅,二嫂泪眼婆娑,本就柔弱的性子此时除了哭也不知要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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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公子头疼,手里捏着档案喊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知道干什么?”
好似这样就可以宣泄心中无处安放的惧怕。
另一边后妈听到顾大公子不要脸的言语,气的甚至超过了索要财产,心高气傲“我勾引你,你还不配。”
顾时宴“要吵回家吵,我这里不奉陪。”
后妈知道瞒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看着高高在上的两人“你说没有继承资格,就没有继承资格。”
喻子言“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法院。”
顾大公子也恢复镇静,看向喻子言“你有什么资格代替公司让我偿还。”
喻子言从自己手中的档案抽出信托合同复印件,放在桌子上“顾老爷子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设立了股份信托,我是受托人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你们想要股权找顾时宴没用,他只是受益人。”
顾二公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完了,他完了。
顾大公子脸色黑青,慌不择路的走了。
顾二公子爬到顾时宴前面“弟弟,你救救哥,你救救哥。”
顾时宴“救不救你不是我说的算,是法律说的算。”
“来人,送二公子出去。”
二嫂“喻律师,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他吗?”
喻子言看向眼睛泛泪的女人,张了张口“抱歉。”
他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相反他很自私,维护的只有他在乎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