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暗思“可以,记得送过来一个鱼缸和速食”
外国男人转身,对跟随的人的其中一个人说“你去按他说的办,其他人走”
走出的一个手下用着他门国的语言道“爷,你不怕他耍花招?”
外国男子笑了,用他国语言回到“那个芯片不仅是定位器还是个微型炸弹”又点了点手下的心脏处“他不敢”
手下恭维道“爷,英明”
实验室的门关上,屋中只剩下一人一鱼。人鱼一身防备,顾时宴重新戴了一个干净手套拿着医药箱,走到人鱼面前。
声音不知喜怒“小孩,上药”
人鱼看着顾时宴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称呼,心里酸酸的。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王应不该是软弱的。
顾时宴看着不让自己靠近的小孩,声音温柔“小孩,上药,好吗?”
人鱼“吾,不需要”王不在乎这些小伤。
顾时宴“我需要,不上药我会疼”
人鱼摇头“真弱,吾准了”随后缓缓变小,直到跟顾时宴差不多高。
顾时宴无奈,向前走去试探着小孩的底线,这一次很轻松的走到了人鱼面前。下蹲,看着那根针,道“可能有些疼”
人鱼“哦”看着神色认真的人给自己上药,满是不理解,他当时为什么离开自己?
顾时宴包扎好,站了起来,凝视着面前的人鱼。
玻璃般的浅蓝色眸子清澈却含着远古的丝丝神秘,耳朵上蝴蝶似的湛蓝耳鳃,精致而美丽。
看人不说话,人鱼不满的圈顾时宴的腰拉近“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走,又为什么回来?”
顾时宴距离面前的人鱼不到10厘米,在往前一点鼻尖相触。呼吸交缠,能闻到从人鱼身上的淡淡海盐味道,很好闻。
薄唇轻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