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没在看地上的人一眼,走出了地牢。
去找了他哥一趟,果然他哥没空见他,眼中满是不满,除了长的好看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配的上他哥。
但顾辰砚还是会审时度势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到晚上,顾辰砚就在门口等着他哥,看他哥什么时候能出来。
终于让他给等到了,纵身一跃,站到了顾时宴面前。
顾时宴看着他着便宜弟弟,沉默了,将水壶递给了顾伯“麻烦顾伯给小孩拿壶茶”
顾伯伸手接了过去,有些不开心,照顾千岁本来是他的活,现在好了被前面这个男人一手包揽,烦死了。
他本来不想让他跟千岁一屋,影响不好,谁知道千岁说“我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东西”,看着两人不为所动,顾伯就在外面守着,生怕顾时宴一时流氓。
顾时宴不去看顾伯幽怨的眼神,他不可能离开小孩。
顾伯看着两人有话要说,拿着茶壶去给千岁倒热水。
顾辰砚准备拉着顾时宴站到一边,没想到被顾时宴及时躲开了,顾辰砚看着空落落的手,半晌,手缓缓垂下,没再说话。
顾时宴习惯性的躲避,忘记了这是原身他弟弟,于是撒了一个不太离谱的话“我怕将病气渡给你”
顾辰砚裂开嘴笑了“没关系,我不介意”
顾时宴扯开话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