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回应:“是,奴这就去。”
说罢,女奴连忙退下。
在她离开之际,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高墙之上。
那人眼里浮现一抹促狭的笑意。
随即,那人从高墙上跳下,嘴角噙着笑,快步来到叶秋韵身侧,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挺拔,一身金黄色的长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韵儿,我来了。”
来人正是白徊闫,他是白慕淮的同母异父弟弟,亦是异卵同胎兄弟,而白徊闫在白家就是尴尬的存在,同时还是叶秋韵女儿的生父,也正因为有白徊闫的帮助,叶秋韵才有机会生下闺女,以此才有机会待在白家,自称是白慕淮的妻。
只不过,这一切只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即使白慕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