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在府衙可住的习惯?”
宴长风不苟言笑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笑来。
“田野荒山住惯了,这府衙里精致的院落住下来,倒真的有了几分不习惯。”
他这一言,把大家都逗笑了。
想到上半年的流放日子,宴家的儿郎姑娘们,也是一阵唏嘘不已。
宴长风作为宴家长孙,最是懂得审察局势。
他看着祈临龑,眉头微拧。
“殿下,你将我们全接来了寮州城的消息,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入京中。到时皇帝追责下来,你怕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祈临龑笑道:“兄长放心,皇帝这次不会追究的。”
宴长分不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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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临龑上前一步,与他低声道:“皇帝找了一年的玉玺,在我的手中。”
宴长风瞳孔骤然紧缩。
手中有玉玺,那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只要写上一份文书昭告天下,澄清太子去年在万寿宴上剑指帝王之事。
然后判定宴宋两家皆无罪,盖上玉玺,老皇帝不认也得认。
他不敢让天下人知道,传国玉玺已经不在他的手中。
祈临龑确实是这般打算的,已经着人去安排了。
想来皇帝已经知道玉玺就在他的手中,不然也不至于冒着被世人唾骂的风险,命三十万大军来灭北军。
现在,趁玉玺还在手中,多做点事情才是正道。
这刚澄清了太子和宴宋两家无罪,皇帝短时间内再强行给他们安罪名,便是打了自己的脸。
宴长风长舒了一口气。
如此,那便是能暂时安生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下,宴长惜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推倒温姒。
“你个狐狸精,不许勾引我表哥!”
温姒一双白嫩的手掌扎在了满地的碎石子上,立即就扎出了血,疼的她脸色都煞白了几分。
她眨了眨眼,懵逼过后,‘哇’的一声就嚎哭出声。
祈临龑猛地转身,大步上前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
他冷睨了一眼宴长惜。
“等你表嫂包扎好后,我再来治你的罪!”
说完,他抱着温姒匆匆去找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