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别担心了,我弄就行了。”徐广胜一边说一边将锅里的油条出了锅。
高温油炸的疼痛混合着急速冷冻的刺骨,让我真切的感受到什么是冰火两重天,在这双重疼痛刺激下,汗水从我的脸上不停的往下滴。
我强忍着疼痛对大家说道:“没事,手炸油锅里了。”
“卧槽,怎么弄的,起水泡了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卞晓东说道。
“我看看现在啥情况,严不严重?”尚喜鹏说道。
我慢慢的将手从冰块中拿出来,只见大半只手非常红肿,但并没有起水泡。可是拿出了三秒的时间我又迅速将手插进了冰块中。
疼,很疼,太他妈疼了,火热的灼烧感,让我感觉手掌好似要融化掉一般。
“没起水泡,你放着别动了,我去给你买点烫伤药。”说着,尚喜鹏便转身向后门走去。
“弟,你过来炸油条,我擀面。”徐广胜对徐广辉说道。
“我再去给你弄点冰块。”张姐说着便转身去另一个冰箱开始用刀铲冰。
感受着大家的关心,我心中一暖,随后说道:“我没事,你们快休息去吧。”看着忙碌的徐广胜两兄弟继续道:“广胜,小伙,谢了啊。”
“哎呀,没事,整这么客气干啥,你快好好休息吧,你手没事就行。”徐广胜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没说话,继续用张姐给我拿的冰敷手。
直到后半夜两点多,手上的疼痛感才堪堪减轻,我的大脑也从疼痛时的不转轴逐渐冷静了下来。头脑冷静了,我脑子里也开始浮现出那个黑衣老头子的样子。
“妈的,老逼蹬,老子要不灭了你,都对不起我自己。”我咬着牙嘟囔道。同时心里也在犯嘀咕“这老逼蹬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上来就弄我?后厨那么多人就直奔我来了,是因为感觉到我看见他了……”就这样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接连不断出现在脑海里。
“东北,你把这个擦上,你总这样坐在冰箱前面也不行,时间长了膝盖受不了。”尚喜鹏推开后门一边走向我,一边说道,同时手上拿着一个药盒。
接过尚喜鹏递过来的药盒,我并没有去看是什么药,而是对着他说道:“你去了这么长时间?”
“卧槽,大哥,这个时间都没有开门的药店,我跑了好几家药店才买到。”尚喜鹏用他那粗大的嗓门瓮声瓮气地说道。
尚喜鹏的话让我眼圈微红,毕竟我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总共算起来我来唐山的时间也才两个月左右,和他们认识的时间更是短。
“谢了,小尚。”我红着眼圈,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