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心也没闲着。照着皮糙肉厚的地方连踢带踹，。把华斌能被打的地方，打的全是脚印才停下来。

“言小心，找你家长。”这时班主任才挤出人群。

而言小心根本不理班主任。回到教室座位上。

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动静不大，但是影响不小。

晚上放学言小心的母亲，和华斌爷爷都来到学校，坐在接待处。校长，副校长，班主任，年级主任加上言小心，华斌。十几个人坐了一屋子。

“这事，是我们家言小心不对。”言小心的母亲到不断道歉。言小心却站在一边，仿佛和他没关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是你打的我孙子？”华老爷子阻止了言小心母亲的话。

言小心却被懵了。这老头没有老年痴呆吧？这不很明显嘛。

人证物证一应俱全，自己也没否认。怎么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