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硕的脑袋在尖锐的桌角边擦过,凝脂般的头皮上出现一道骇人的创口,鲜血不断从那六七公分的裂缝中喷涌出来。
它顿时放肆悲鸣。
我的心也随之一沉,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顺便拦住以为我们家在杀猪,想来讨点猪血的左邻右舍。
我的亲生父亲回来后得知此事,一怒之下,将我赶出家门。
我知道,并不是因为他不是武者,打不过我,而是因为他想让我好好反思,也是避免我与继母继续见面,不让这家中因此更加吵闹。
我明白,我理解,我尊重爸爸的选择。
不过我是真的很后悔。
人生差点跟那坨东西一换一了,想想就后怕。
顺带一提,我对我的生母没有半点思念。
我对她的印象仅停留在少时于私语的亲戚和酒后的父亲口中听到的“放荡滥情”与“美得像妖怪”上。
老实说,去思念一个水性杨花,在生下儿子后的第二天就跟情人跑路的母亲是稍微有点难度的。
话说回来,其实今天的冲动并非无奈的偶然。
今天早上有个仅有数面之缘的学姐跟我表白了。
表白不是什么稀罕事,对我这种早早便看破大部分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