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自然听出了伏笔所在,张了张嘴想一解疑团,却自知关乎存亡不可过激,只能把最关心的问话咽回了肚子。
乌木道:“损失有多少?”
蛮通:“亡五六万,残两三万,折损半成。”
乌木咬牙切齿道:“这对师徒好狠啊,两人弄死了我们二十万。”乌木一指南门,大喊道:“杀!”说着身先士卒,跳过河,向前冲去。战到此时何来的桥?不是毁坏,便是堵死。
后有烈焰和追兵,前有领袖做榜样,全军士气如虹,人人悍不畏死。
也不知是叶家军的士兵发射的速度跟不上,还是箭矢不够多,五六轮箭雨之后,那速度就跟不上了,近身相搏是不可避免的局势。
牧辰战士如狼似虎,杀意盎然,一灯和叶子归在四大高手的围攻下,也是节节败退,险象环生。
哗哗水流声响起,从河床上流突然涌来大量洪水,带着淤泥中的尸体翻滚齐舞,快速推进,那些一时不及上岸的战士莫名其妙被卷入其中,生死难卜。
牧辰军一下子被分成了两块,一块激战,一块彷徨。虽然河岸渐行渐窄,河里也没多深,可牧辰国是马背国家,会水的凤毛麟角,这一下少说也会死上上千兵卒。
好在将士们武艺堪用,弹跳惊人,惊慌片刻之后,有人直接跳过河,有人用木板飘过去,聪明一些的已经在用木桩、木条、木板搭起简易的桥体,挡是挡不住的,只能缓冲攻势罢了。
乌木看向南门眼中充满杀意,像杨凡这样的敌人才最可怕,睿智,冷静,自知,强大,关键是还会成长。
陌刀八十六斤,乌木却挥砍自如,如臂使指,原来挥抢如龙的叶子归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力,没有反攻之心。不是叶子归不行,而是乌木太猛。
再看一灯大师,在蛮通、库尔勒、和蒙城的围攻下,佛不成佛,魔不成魔,金刚之体也是鲜血淋漓,全无往日的庄严肃穆。
一灯侧跳极退,堪堪躲过蒙城的弯刀,却眼看着蛮通的木滚抽来,库尔勒的长枪刺到。正在这危在旦夕之际,命悬一线之时,一个脸带面具的高手突然杀来,长枪穿来一把挑开蛮通和库尔勒的兵器。
街头巷尾一时间涌出很多百姓,举着大刀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