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医心中一紧,“他……真的这样说。”
烙珀伤心落泪,点头道:“他说,以他身份自然会招人算计,若我相助,不仅不能真的帮到他,反而会影响他逃跑的速度。他说,我不帮他,反而是对他最大的帮助。还说,阿医身怀六甲,不能有失,不然他这辈子都过意不去,让我到时候务必要拉着阿医一起逃跑。”
伍槑泣不成声,程青哭哭啼啼,烙珀声泪俱下,阿医捂着嘴哭天抹泪。
曈曈咬紧嘴唇,泪眼汪汪。
林超耷拉着身躯,一蹶不振。
金童和张忠山察觉气氛不对,显得悲从中来。
哑汉指着远方,指手画脚,噫噫呜呜。
曈曈走到城墙旁,顺着哑汉的手指看去,立刻破涕为笑,提着裙子撒开脚丫子就跑下城墙。
众女跑到城墙旁,虽然看不清事物,可杨凡的声音却隐约可闻。众人高兴之余,自然奔下城楼,跑向护城河。
曈曈自然是第一个跑到河边,看着探出头的杨凡,破涕为笑,却不说话。
杨凡红着脸,难为情道:“你有衣服吗?我裤子被人扯掉了。”
曈曈二话不说脱下外套和裙子,穿着短裙,转身、捂嘴、偷笑。
杨凡出水芙蓉,迅速的穿好衣物,内部空档,不免有些淡淡的清凉。
等众女随后赶到,便看到一个含苞待放的杨凡,怯生生、湿漉漉、脸红红的站在岸边。
烙珀冲上去一把抱住杨凡小可爱,捏着他的屁股,兀自哭了起来。
“我以为你回不来了……”
杨凡温柔的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伍槑拍了拍烙珀肩膀。
烙珀:“干嘛?”
伍槑:“能不能把男人借我们抱抱?”
烙珀大窘,慌忙后退。
杨凡展开双臂,一副任你采摘的模样,谁成想耳朵一痛,杨凡便被伍槑拉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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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槑:“你说你偏不偏心,为何每次都带着烙珀,却把我抛之脑后?”
这女人啊,真是奇怪,有人因次次带着她而认为这是偏心,有人觉得总是不带她才是偏心。
杨凡赔笑道:“你是我的钱带子、管家婆、智囊团,你没有烙珀的武艺和境界,我如何舍得让你涉险啊?”
烙珀哼了一声,表示介意。
伍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了杨凡的嘴唇,便含羞转身,仓促走开。
杨凡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伍槑怎么胆子大了起来,以前可是万万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耍流氓的。
看了看烙珀,心道:“真的是学坏容易,学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