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诞轻轻拉上袖子,一个牙印赫然在目,扁诞又徐徐挽起,一段工整的纹身印字缓缓显现在油灯之下:扁扁圆圆圈上圈,恩恩爱爱年又年。
扁诞自言自语道:“圆圆!你还好吗?”
程青闺房背向房间里。
一墙之隔的祁樊凝听良久,久久没听到声响。
看来今天睡的很早嘛。
想来也是,杨凡这些日子天天埋首炼丹,现在丹药成功他必然心里特别安定,睡的早睡的安宁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的事了。
祁樊摸了摸脸上某处,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认真的打量了起来,看着看着又突然的笑了起来,痴痴的,傻傻的。
被他吻了,想想就愉快,可想着想着就愉快不了了。
他和他会有可能吗?又怎样可能?可能又怎样?
“哟!在看帅哥呢?”
祁樊心里一慌,手上的铜镜叮当落地。
抬头看去,却见杨凡正微笑着从窗外爬进来。
杨凡拍拍手,弯腰拾起铜镜,认真的孤芳自赏,臭屁道:“这种东西还是无法清晰完整的表现出我的绝世颜值啊。”
祁樊哭笑不得,清了清喉咙,问道:“不知杨兄今夜到访有何要事?”
杨凡呵呵笑道:“也没什么要事,就是想和你睡觉。”
祁樊张大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吞吞吐吐的说道?“这……这……这不太好吧?你是……我是……我们是……唉,怎么说呢?这样好吗?这样不好。”
杨凡拉起一张凳子,放在屁股底下,大大方方坐了下去,说道:“你坐啊,别客气,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一样,不要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似的。”
喧宾夺主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祁樊拘谨的坐了下来,问道:“和我睡觉这件事,杨兄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你得慎重考虑。”
杨凡大大咧咧,“考虑啥?考虑要不要负责不成?你是爷们,我也是爷们,为什么整的好像我要对你图谋不轨似的?”
祁樊抢救道:“你来和我睡觉,大小姐知道吗?”
杨凡叹息道:“她和我吵架,把我赶出来了,所以才找人搭床的。这件事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啊,一个很深刻的道理。”
祁樊诧异道:“啥?什么道理?”
杨凡认真道:“男人不能没有自己的房。”
祁樊好悬没有栽倒在地。想了想,祁樊觉得自己还是能吓住杨凡的,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言?”
杨凡:“啥?”
祁樊:“寨中很多人都在说我是兔爷……”
杨凡:“那是啥?”
祁樊一拍额头,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含情脉脉的说道:“兔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