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啐了一口，说道：“我知道。”

程青小手藏于胸前，不解道：“那你还吸我手指？”

杨凡笑道：“口水消毒。”

程青哦了一声，说道：“怪不得土话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呢，原来是口水消毒。”

杨凡一时间苦笑不得，举一反三不带这样反的。

静默少许，两人异口同声道：“你多大了？”

又异口同声回答道：“十七。”

杨凡问年龄是因为不知道，程青问年龄是为了化解尴尬。

杨凡呵呵一笑。

程青害羞的笑了起来，转头折了根草杆挑弄起蚂蚁来了。

一根草杆也伸了过来，程青扭头看去，不是杨凡还有谁？

程青低着头藏着脸。

蚂蚁是大头红蚁，杨凡挑起蚂蚁认真的打量。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大头红蚁，性温无毒，有麻醉作用，可入药，有助于愈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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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伸手拉出程青压在胸前的手。

程青嗯哼一声，欲拒还迎，欲说还羞。

程青甜甜一笑，如苞待放，“干嘛吗？”不似埋怨，倒像鼓励。

杨凡认真道：“我想看看你的手。”

程青压低声音道：“有什么好看的嘛…”

杨凡道：“就是好看。”

程青糯糯道：“都破了，不好看。”

杨凡：“就是破了我才更要看。”

程青任凭杨凡坐到近处，任由自己的纤纤玉手被人放在掌心。自己的头微微的，微微的靠在了杨凡的肩膀。

嗯，有点硬，有点男人气息，让人踏实，要是他能被楼着就更好了。这是程青的想法，也是女性普遍的心理活动。

男人闻女人一般闻到的是香味，其实女人也能闻到气味，而且一般还不难闻。

这些是医书教会杨凡的“一半常识”。为啥叫一半常识呢？因为书上只说一半，另一半要你去思考验证。知道还记住的是知识，想通想明白了的才是智慧。

书上告诉你女人比男人早熟两三年，却未告诉你，那是发育早。

书上告诉你女人有女人香，却没告诉你男人味对女人来说也是香。

书上告诉你，女人有天葵，却没人告诉你，男人也有。

你要看懂书上的知识，更要明白文字里的欲言又止。

杨凡捏了只大头红蚁放在程青的伤口处，红蚁一口咬下，再也不放，杨凡去掉红蚁的尾巴，那红蚁便再不撒嘴。

杨凡侧头看了看依在自己肩膀的程青，问道：“会不会痛？”

程青柔声细语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