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生在咱们省内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他砍掉了自己的手,还是阻止不了家庭碎成玻璃渣!”
“她嫁给那男人真是瞎了眼,听说那男人好吃懒做,整天妄想着靠赌博发家致富!”
“从他的砍手可以见识到,他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我看他就是想把自己的手砍了好从道德上绑架他女人,从而名正言顺好吃懒做一辈子!”
“草,苦肉计失败,他妈的就没想过没了手怎么生活,是不是成了家庭的累赘,他脑子里就没有想过要用双手养家糊口!”
“累赘有他爸妈养啊,死不了的,他这种人就是娇生惯养的结果,也许把手砍了比不砍还好,至少一只手打不了麻将!”
“那他爸妈得多心疼,起码会拉长腔调喊一声:儿…啦…,你想打就打吧,输我们输得起,票子输了还有房子,房子输了还有儿子,人活一辈子就图个痛快,砍手干嘛,要砍就砍那不旺夫的衰女人!疼吗?妈给儿吹吹!”陈一雪阴阳怪气地学着,说罢撅起下唇吹了吹额前的刘海。
沙粒儿和瑶瑶笑得花枝乱颤!
沙谦高大的身影盖了过来:“姐今天上来的早,伯娘忙着买年货去了?”
“我妈是个急性子,在哪里都站不住!她看不惯我们年轻人走一下顿一下的疲性子,单独行动了!”
“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火热,外面那么嘈杂都盖不住你们的声音!”
沙粒儿清咳了几下,十分老成的说道:“沙谦阿,你对爱赌的人有什么看法!”
沙谦知道瑶瑶的一双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在看,仍直白地表达心里话:“人这一辈子总会挤些空闲时间去做自己喜欢但家人不喜欢的事,有的人喜欢打游戏,有的人喜欢打麻将,有的人喜欢赛车,有的人喜欢约泡,这些喜好要么要钱,要么要命,要么家庭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