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菟菟的哭声拉回了恍惚的时厌。

他轻轻拍了拍白菟菟的肩头。

“小东西你先不要哭了，冷静一下。”

时厌扶着白菟菟的肩头，指腹将她小脸上的泪水拭去。

白菟菟泪眼婆娑地望着时厌，她哭得大眼睛红彤彤的，小脸摸着也是滚烫的。

“你，你不是人？”

时厌想委婉，但还是直白地问了出来。

白菟菟一愣，哇的一声又哭了。

“菟儿是银！菟儿不是兔叽精！”

白菟菟刻意压低着哭声，担心吵醒隔壁的娘亲，哭声更是让人听着就只觉得心碎。

“兔子精？难怪，原来这是兔子的耳朵和尾巴。”

时厌一只手给白菟菟擦着眼泪，一只手揉捏着白菟菟毛绒绒的兔耳朵。

白菟菟不想被揉耳朵，抽抽搭搭地伸出小手从时厌的手里救回了自己的兔耳朵。

她蜷缩着双膝，两只小手努力地把自己的两只小兔耳朵往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