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菟菟心尖一抖，“娘，娘亲。”

“过来坐着吧，先吃早膳。”

琳妃故作严肃地说着。

白菟菟点了点小脑袋，屁颠屁颠地走过来，自己爬到了椅子上坐好。

等吃完了早膳，白菟菟又相当积极地和自家娘亲一块收拾好了碗筷。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白菟菟小小一只正襟危坐地坐在琳妃面前的椅子上，等待拷问。

琳妃环抱着双臂咳嗽了一声，“白菟菟，说说吧，你昨晚趁着娘亲睡着了从狗洞里偷溜出去是去做什么了。”

白菟菟两只小手指对着戳啊戳，犹豫着没有立刻回答。

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把见爹爹哒事情告诉娘亲。

琳妃看白菟菟那犹豫的样子就知道她那小脑瓜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孩子不傻了之后真的是变得古灵精怪的了。

“白菟菟，娘亲已经跟你说过了，不能当一个撒谎的孩子，你还想对娘亲撒谎吗？非要娘亲满脸失望地看着你吗？”

琳妃说着无奈地摇着头，又开始哭了起来。

白菟菟回想过去的记忆中，完全没见过娘亲哭泣。

过去她们的生活这么困难，娘亲都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