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中蕴用力将手中的马鞭抽在桌案上,上等的红木被啪地抽出一道印子。他气极败坏地吼道,“慕容明磊,你欺人太甚。”
那两个跟踪刘萧的卫士一个叫李五,一个叫段西合,两人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
李五道,“公子爷,慕容明磊不但纵容手下打伤了奴才说那个女人是他的。他还说,还说.....”
不敢说自己伤在一个小子手里,二人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慕容明磊身上。
谢中蕴的脸顿时气成了朱红色,额角青筋暴起,眼睛喷着怒火。
“他还说什么?”谢中蕴咬着牙问。
两人磕头如捣蒜,“公子爷恕罪,他还说,如果公子还要惦记那个姑娘,便,便对您不客气。”
谢中蕴脸上的肌肉跳动,面目狰狞,牙齿咬得咯吱响。他猛地一手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间散架,木屑散了一堆。
他目呲欲裂,恨声道,“好个慕容明磊,为了一个女人,竟敢如此羞辱我,羞辱我谢家?公子爷我还真不信邪了,倒要看看那个丫头,我谢中蕴到底是动得还是动不得?!”
徐幔劝他道,“谢兄算了。那个慕容明磊是块又硬又臭的石头,做事从不计后果,愣得很,谢兄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去触霉头?真惹恼了他,不定会生出什么事来呢。”
罗松也道,“是啊谢兄,慕容明磊一介武夫,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谢兄要女人还不容易,兄弟请谢兄去玉香阁消遣。那里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知情识趣,比那个青涩的小姑娘好多了。”
谢中蕴眼的气倒是消了点,眼里的戾气也消退了些,仍是凶狠地道,“慕容明磊算什么东西,少爷迟早让你知道,我谢中蕴看中的,必须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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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府的书房的暗道中,刘萧正为慕容畅行针,慕容畅痛出一头冷汗。慕容夫人心疼地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