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带着命令式的，他牙尖抵了抵后牙槽，加了一句似是而非的商量：“好不好？”

慕九九闻言，仓惶的低头，逃避着褚严修直勾勾的目光：“对不起，九九现在不能……”

褚严修，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

他努力回想苏青丞的话，让那句‘您为了替母亲报仇，不是也利用过她，舍弃过她吗，如今她拒绝您不信任您，也是情有可原。’来说服自己对慕九九的让步。

褚严修压了压脾气，捏起慕九九下颌，不许她逃避：“不能什么？”

慕九九被迫望着褚严修看不出喜怒的幽深目光，攥紧手心：“当初，姚姨说，只要九九去帝都嫁人，她就会为姥姥看病，九九骗姥姥九九去帝都之后上了大学，如今好不容易说服姥姥回回安县，九九……”

两行清泪落下来，褚严修心脏蓦然一疼，还未伸手替她抹去眼泪，慕九九就连忙抬手自己抹去了。

她害怕一会回小摊，被姥姥看出端倪。

她咬牙忍住落泪的冲动，硬生生把眼泪收了回去：“老公，对不起，九九自知蠢笨，亦没有家世没有学问，配不上老公。”

褚严修攥紧慕九九的腰肢，不动声色的望着慕九九伤痛欲绝的脸。

“老公中了药，九九可以为老公解药，晚上好吗，或者九九给姥姥说一声就过来，在这里……也没系，老公想做什么都行，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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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九身体往后缩了缩，瞳孔的惧意越发明显，但还是大着胆子说出了心声：“九九不去帝都，九九……不想去帝都。”

褚严修见慕九九说完了，才缓缓开口道：“是不想去帝都，还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慕九九闻言吓了一跳，连忙道：“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