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完图家夫妇,陈枣花问图洪,“大哥,接下来你想干点啥?”
这一问,图洪瞬间迷茫了。
之前一直憋着一股气,觉得他爹对不起他娘,他要报复他爹。
当然,报复图老二的手段除了把两人的坟头分开之外,就是他作为他爹唯一的后代,绝对不能给姓图的长脸。
秉持着这种理念,他就一直这么混到了三十多岁。
没成家,没立业,目前看好像也没混出个什么人样儿来。
可现在不同了,现在他是见义勇为的烈士之后,总是要活出个名堂来的。
“我,我也没想好。不过总归不能再这么继续混下去了。”
陈枣花见他心结已解,心中有了计较,不过这事儿她不能私下做主,还得回去征得李向东的同意才行。
两个人走到马路分岔口,图洪打个招呼就想先行离开,陈枣花抓住他的胳膊,“大哥,你先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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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刚让人把陈枣花和图洪两个人带着毛囊的头发寄到燕京,这边陈枣花和图洪就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小院。
周红松正在院子里打拳,最近他和于适切磋了两下,受益匪浅。
所以,现在周红松没事儿就在院子里练习。
图洪刚迈进去一条腿,迎面就看见周红松圆瞪双眼,口中不断发出低喝声,虎虎生威的打出一拳。
“我去!”
图洪利索的把刚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枣花儿啊,我明天再来看你……”
陈枣花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出尔反尔,一个手滑,就被图洪溜走了。
“哎!大哥!你干哈啊——”
图洪一溜烟儿的消失不见,只剩陈枣花在门前急的直跺脚。
周红松收起拳头,长舒一口气,抹一把脑门上沁出的汗珠,告诉陈枣花,“他是被吓跑了!”
“啊?吓跑了?”
陈枣花一脸懵圈。
李向东这时正好走出来,笑着给她说了一遍当初图洪和徐四儿晚上打算敲他们闷棍,却被反杀的事儿。
陈枣花恍然大悟,“我说呢,他一见到红松,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