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让他们等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傅香云抹干净眼泪,脸上浮现出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刚强神色,“广宗占了我女儿的命,现在就是因为我死了,也是应该应分的,更何况就只是丢了两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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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吉先估摸着时间,已经四天过去了,四十八湾村那边也应该有消息过来了。
果然,下午张百岁就乐颠颠的过来报喜了。
“我媳妇给我悄悄传话过来了,说四十八湾村那边的五针松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潘吉先皱眉,“怎么是你过来的,你媳妇人呢?”
张百岁凑过去,“她娘生病了,不让她走,留着伺候病人呢!”
“没有人发现是她干的吧?”
“嘿嘿,管她呢,就是发现了,倒霉的也是她,跟咱们没有关系!”
潘吉先冷哼一声,“你心还挺黑的!”
张百岁不以为耻,嘻嘻笑着说,“潘老板,那剩下的钱,还有我儿子,都该给我了吧?”
潘吉先一挥手,就有人带着张百岁下去了。
不过,以他的性格,单单一个张百岁的话,还不足以让他相信。
接下来的两天,又陆陆续续有出嫁的姑奶奶回四十八湾村,不过都没能进村。
据说,四十八湾村现在除了特定的几个人,不准任何人进出村子,就连进出一个蚊子,都要查清楚公母。
有姑奶奶不依不饶,非得闹着要进去,就有他们娘家人过来劝阻,语焉不详的说,村里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儿,让她们赶紧回家,别回来沾包。
如此一来,潘吉先内心又确定了几分。
老男人那边催的急,潘吉先咬咬牙,把市场上五针松盆景的价格又拉升一小点。
本来快要降温的市场,随着这一小点拉升,又火热了起来。
追高杀底,从来都是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