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缓了脚步,没说祠堂里挨训的事情,只是道:“就是觉得跟他们吃饭没意思。”
阮知柚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挨打?”
裴宴皱眉:“谁告诉你的?”
“是小......”阮知柚话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但裴宴已经猜到了答案。
“是裴鹤之说的?”裴宴冷声道。
阮知柚咬着唇沉默不语。
裴宴轻蔑地冷笑一声:“以后他说的话少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阮知柚皱起眉头,试图说道:“裴宴,其实小叔没有别的心思……”
“别跟我提他。”裴宴深吸了一口气,怕吓着她,所以语气柔和了一些,“我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话。”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裴鹤之打的什么心思。
见他是真的不开心,阮知柚抿着唇,没再说什么了。
花园里。
直到裴宴离开,裴鹤之才重新走了回来。
裴夫人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鹤之......”
裴鹤之来到裴夫人面前,紧紧握住裴夫人的手,“玉儿,别跟我说对不起,永远都别说。”
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