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接话，只是浅浅一笑。

曹怡迈步离去。

萧玉荷突然吩咐，“谨玉，去送送她吧。”

文谨玉应声，“好。”

话落，便朝着曹怡款款而行，“请等一等。”

曹怡停住脚步，回眸望着她。

两人目光交汇间，文谨玉勾起唇角，“我送送你。”

我目送着曹怡走远，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父亲，母亲，你们相信曹怡的话吗？”

直到耳畔响起张苑诺的这句问话，我方才收回视线。

吕叔平和萧玉荷互换一眼，随即便是沉默。

一瞬间，整个屋内陷入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住，压抑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父亲，母亲。”我轻唤出声，想缓和此刻氛围。

许久，萧玉荷幽幽叹息一声，缓缓开口，“是一个难得的女人，命虽苦，却有一颗善良之心。”

说到这，萧玉荷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带着几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