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眼中酝酿着等会她要做的事情,她满意的缓缓勾唇,她就喜欢这般,杀人诛心。
当允袐跟着安陵容二人移步到含凉殿正室旁。
含凉殿是先帝为穆嫔专门打造用来让穆嫔避暑的宫殿,只如今还未入夏,倒是还未使用。
如今居住的住所,正在含凉殿相邻的正室,那琉璃穹顶,盖住了正室,正室的门前宽阔,一条鹅卵石铺就而成的小路,从青色的草丛中,还藏着几条排水沟,只不过用了草丛做掩饰。
只见排水沟旁,佳木茏葱,奇花烟灼,累垂可爱。
二人一道跨过雕甍绣槛,曲折游廊,相继跨入了正室。
正室内有几个伺候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望向这个新来的福晋,福晋于第一道院门前掌掴绿俏一事,如今已经传得满王府皆知。
安陵容一个眼神,玉墨朝着几个走神的小丫鬟轻声斥责:“还不下去。”
“没有一点眼力见么?”
说罢,她将领来的笔墨纸张都放置在了桃花石桌案上,起身将门关上。
玉墨瞥见安陵容的眼神愈发的头皮发麻了,只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站在了红木门前。
安陵容转头好整以暇的看向了允袐,素手轻轻一推,将允袐推倒在拔步床榻上,拔步床榻上的锦被鲜红,允袐那如蝴蝶微憩的睫毛,他正想要起身,却被安陵容反手推回。
推入那厚重绵软的床榻之中,允袐还要说话,却被一根纤细如玉的手指,捂住了他润泽如海棠的唇。
“嘘。”安陵容的手游离在允袐的身上,将那件外套脱下,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王爷,闺房之乐就是这般。”
她缓缓剥去那繁复的吉服和丧服,牵引着允袐的手,让他自己扯开了中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她用笔为画,用胸膛做画卷,沾染了赤色,红色,墨色,玄色,在上头画出那穆嫔从前常戴的玛瑙盘瑚簪来,当她瞧见那红色的“珊瑚”两边对称极了,心底忍着戏谑,声音却让人酥麻。
只寥寥几笔,那白皙的胸膛之上,立时出现了一个巧笑嫣然,眉目流转,只见狐狸眼上扬,睫毛挺簇,正在捕捉蝴蝶的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