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派六支骑兵追杀燕凉竹,这个仇他记下了。
不过话说回来——
他看向林九儒,挑眉问:“你似乎对沈松白多有不满?”
否则这事儿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说出来,故意给姓沈的拉仇恨吗。
“啊....”眼前人又是如此快就能到这一层,林九儒应对的愈发吃力,“哪敢对沈大士有不满,只是常言道,一军不聘二谋....”
两个谋士共同坐镇献计,总有个高下立见的时候,矛盾摩擦定然不少。
说明白点儿就是——
林九儒嫉妒那一位比他更得主君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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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梅淮安趁机打探,装作无意的问,“那看来人家确实比你技高一筹....怎么,夏博商很听他的话?”
林九儒眉头一皱:“不过是个卖色坯....呃!有辱斯文,殿下勿怪。”
“......”
沈松白靠卖色上位?
卖给谁啊,夏博商??
沈松白是个男的啊!
梅淮安不动声色的略过这个话题,再次提起燕凉竹:“燕凉竹在外的名声很响?神童是怎么来的。”
“殿下说笑了,您岂会不知?燕二公子小小年纪就拜入中州大儒门下,文采斐然,幼时的文章就叫诸文楼收录不少,广为流传啊。”
提起那一位,林九儒目露赞叹止不住的点头,只是很快有些惋惜:“可惜如今....怕是难有建树了。”
中州已败,即便跟在储君身边又能怎么样。
太平年间才是文儒显功的时候,战乱时却抵不过一个能拿剑的村夫,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梅淮安看着对面假模假样惋惜的嘴脸,笑了一声:“难有建树?也不见得吧,同样是文人他却能胜你千百倍。”
“......”
林九儒脸色瞬间难看,没有说话但面上表情是不服的。
“不服气?若你此刻不是岭南的人,只是一个普通文客,你敢在上千辽兵的校场里为我扬声呐喊一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