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这番话让商言怪不是滋味,但是哪里不对他一时又咂摸不出来。

几秒之后,商言慢慢反应过来。

凭什么江岫白就配和她结婚,自己就不行?

沈清梨说他的话好像他是个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跟会所的男模差不多。

想明白这点,男人肉眼可见的红温了。

一个私生女而已!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不成?小人得志!

商言在心里把沈清梨骂了十万八千遍,养胃之后,虽然他的脾气变温和很多,但是这种侮辱是个人都忍不下。

商言手臂青筋暴起,他一把把住沈清梨,强势地质问她,

“我是哪种男人?”

“什么叫我只适合玩玩而已?”

沈清梨看见了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不高兴地皱起了眉。

看来阉的还不彻底啊,这暴脾气。

她继续往火里浇油,“你不服气吗?”

“说实话,你连岫白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如果不是长的还可以,我真不至于捡你这口吃。”

男人脸上红了又白,再也忍不下去,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