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沈清梨感到脑里像有针扎般的疼痛。
刚才那些杂念,还有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全都灰飞烟灭,此刻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疼。
这种痛不是刀剑砍伤般直来直去,而是像延绵阴雨那样浸入骨髓。
适应几秒,
沈清梨对着江岫白露出一个得体的笑,
“江先生,我现在好多了。”
【滴! 江岫白好感度+5,共计25,点头之交。】
江岫白笑道:“沈小姐,你刚才说要送我一幅画。”
“我可是记下了。”
璀璨的灯火投在江岫白的脸上,光影中他脸庞的轮廓锋锐而清隽。
他高沈清梨一头,说话间他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超过了所谓的正常社交距离,
小主,
近的有些暧昧。
沈清梨又闻到了那种味道,辛辣的前调过去后,她闻到了温暖的木香,像是阳光撒在寒冬过去的松树林上,上边还覆盖着一片白雪。
这男人有点蛊。
听见江岫白又提起画的事,沈清梨没想到以为黄了的事又有了转机。
她笑道:“没问题。我明天给给您送过去。”
“您的地址?”
江岫白抿了一口酒,
“就送到大使馆吧,给门卫留言就行。”
沈清梨点头答应。
她心里微微失望,这男人架子太大。她亲自去送,居然不能接待一下。
江岫白似乎看透了她在想什么,他温柔解释,
“这几天我的日程很满。”
“实在是腾不开时间接待你。”
沈清梨有种被看透的窘迫,脸也微微泛红,
“啊,没事的。”
江岫白位高权重,虽然他还算年轻但是他也比沈清梨一个刚毕业不久的社畜大了快10岁。
这种年龄和阅历的男人,拿捏小姑娘简直是易如反掌。
沈清梨很称职地扮演着清澈的学生。
沈清梨在内心呼叫系统,
“1677,你能探查到江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