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喝了一点点,又没有喝醉,而且,我只是在跟你讲道理,难道现在连讲道理都不允许了吗?”尚可颜简直想要飞奔过去,狠狠地打高子镇一顿。
“呵,我就不相信同事聚餐敬酒的时候你没法子拒绝,还在那儿找借口。”高子镇冷哼一声,语气里带有一丝谴责的意味,他不在,她喝酒,他会担心。
“你、你强词夺理……”尚可颜愤愤地揉捏着手中的被子,把被子当作是高子镇身上的肉,“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上班倒是记得挺清楚的,那我说的话你怎么就总是记不住呢?”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不要一直被关着……”慢慢地,尚可颜的声音柔软了几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