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李年再未看秦淮茹一眼,决然转身,大步离去,衣袂随风而动,徒留一抹冷峻背影。
秦淮茹僵立原地,仿若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淮如!淮如!你这是怎么了?”贾张氏一直猫在屋内,直至李年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敢战战兢兢地现身。
见秦淮茹昏厥,顿时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冲上前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搀扶而起。
在贾张氏心中,秦淮茹可是万万不能出事,她心里门儿清,秦淮茹若有个三长两短,往后这日子,可真就没人供养她这把老骨头了。
秦淮茹抬眸,看了贾张氏一眼,眼底深处,一抹决绝之色一闪而过,声音虚弱却透着几分坚定:“妈,扶我回屋,我……我有话同您讲。”
“哎,好!”贾张氏不敢耽搁,赶忙依言将秦淮茹搀回屋内。
这边,李年回了自家宅邸。
前脚刚踏入家门,景甜便似一只欢快的雀儿迎了上来,眼眸亮晶晶的,满是好奇与八卦之色,那模样仿佛在说,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听故事了。
娄晓娥亦是难掩兴奋,唯有冉秋叶,神色略显复杂,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李年见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扫向冉秋叶,开口问道:“冉老师,可是您将事透露了些许?”
冉秋叶微微颔首,轻声道:“只说了一星半点,没详述。”
“快讲讲,快讲讲!”景甜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不住催促。
李年踱步至沙发旁,缓缓落座,景甜手脚麻利地端来一杯清水,递到他手中。
李年接过,轻抿一口润了润喉,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从午后秦淮茹上门求见,到方才在院里听闻的种种闲言碎语,乃至秦淮茹最后对傻柱所言,皆未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