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意,”羽田千秋跟着发表意见:
“我一直都很怕这个青山先生,姿仪姐说他参加过前两次镇压,可第二次是在2011年,又过了12年才轮到我们这第三次。
咱们先前在微信群里复盘始末的时候我做过笔记,徐福先生的后人明确说过,近些年鬼牌的震荡频率越来越快导致了镇压周期愈发提前,那么第二次到第三次之间既然相隔了12年,第一次到第二次之间的时间只会比12年要久远,更何况姿仪姐还说过她这次在富士山上也看见过青山······如果这个青山君参加过两次鬼牌的镇压,第三次依然露了面,12加12这就已经24年了,某个时间点他要是还到过泗水扮作渔夫,那他的真实年龄得有多大了?他难道是青春永驻吗!噫······”千秋自己说着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人身上的谜团太多,我们要不要先看眼前的,把那个特殊的名字先放一放。”
话说的有道理,仅凭现有的了解还推不出更多有关那个人的信息,几人把目光转向最后一面墙。
‘可惜了,我希望未婚妻能有机会向他道谢,可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青山引我进入了这别有洞天的村庄便与我分道扬镳。很快,这里的村民把我介绍给了赵水徒,这个赵水徒在他们的口中好像是这里的管事人,我後来才知道这个水徒是一种身份。听了我的遭遇他非常同情,而且大家赞赏我对阿萍的痴情,但是说实话,我能看出他是在虚情假意,他给我安置在了自己的住处,说过两天会找出阿萍的下落再来知会我。
两天後,赵水徒没有来,敲开房门的是没见过的村民,说是阿萍找到了,要带我见她,我喜不自胜,随他们下到了很深的地方,很黑很黑,是的,就是现在我呆的地方。
阿萍,你还好吗,你还活着吗,我希望你活着,但如果你已经走了,我也不会很远了。是我大意了,我早该知道的,那个赵水徒不是什麽良善之人····
阿萍,我好像知道了为什麽那些看守不会下来了。
每逢半夜三更黑暗降临,这一层地牢里不知是哪个房间就会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但叫不了几多分钟那声音就变成了呻吟,再过一会儿,连呻吟声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