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魍魉现在距离自己有多远,王逸将那三枚沾了泥土的古币捡了起来,重新摊在手掌心里。
哼笑了一声:“来吧,反正一天当中早就占卜了不只一次了,横竖都是个死,就让我以这种疯疯癫癫的状态再卜算一次。”
古币在他的手中抛起、滚动、静止,有一枚掉在地上后滑出去老远。
王逸将离自己近的那两枚记住方位和正反后拾起,调侃而打发时间似的走向那枚离着远一点的铜钱。
“让我瞧瞧,这个方位是在什么卦象上呢?”
这一次他起的是事中占,这种占法最是无可奈何,所谓事中,即没有准备、突然遭遇,因此也没有什么可转之机,大多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王逸弯下腰去看那枚铜钱——
怎么会?
他转过头又去看自己刚才捡拾前两枚古币的位置,脑子里不断地回味和检查自己走过来的这个方向,莫不是自己处于疯癫的状态中,有什么过程拧巴了?出错了?颠倒了?
第三枚铜钱是阳面,如果对应前两枚的落位,命数上是一个模糊的‘生’的格局,而此前他在出发日本前、爬山过程中、包括上了八合目之后的每次事中占的时候,卜到的都是尖刀悬头的‘死’局!
卦象是什么时候变的?为什么变成生了?这个生指的是他们中的谁,是自己、还是姿仪他们那一路?
王逸体内的血液越来越上脑,他此时由于疯占的缘故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但是他清楚的明白一点,就是卦象似乎有变,但是这个模模糊糊的‘生’并不能确定是哪一边。
王逸在疯占的状态下,第一次后背生了汗:这个‘生’所指的如果是自己,那岂不是说明,魍魉追得是另外一侧?
那姿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