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娟的父亲问了许多问题,有的自然回答了,有的自己暂且未回答,只能等下次再说了吧!
当黄丽娟掉转车头走时对荷花说: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过几天是国庆节,你们没出院的话,我再来看看你们。”
这时候荷花心里在说:
“你不要来了,千万不要来,你来了我真的受不了。”
荷花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四周。
白天的一切都被夜幕的降临所吞噬,蔚蓝的天空壤刻着几颗星星,与街上的路灯遥相呼应。
然后看了一眼王忠于的父亲,还在熟睡。
最美的时光,是树的花期。
最美的相遇,是相遇在人生的春暖花开之际,在那彼岸等你。
不错,王忠于不就是在长江的那头等我吧!
我既然爱她,就该承担起他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没有一丝牵挂,专心的努力学习,学有所成归来。
思念你,不许你:我繁花似锦,嫣然成春天的明媚。
我要忘记笔耕墨染诗韵的时光,把脉脉心语书写成灯火阑珊的痴情落在洁白的纸里。
凭窗远望,把痴念情愁都注入了他父亲的尘埃里,兄妹的奋发里,眉眼间的幽怨,让一颦一笑勾勒出无声的思念寄向远方。
岁月时光浅浅的流走,宛如溪水飘流的自哀自愁自忧伤,却未能载动那沉重的思念。
可这思念是有责任的,文字虽包容我千丝万缕的心绪,需要读懂你纷乱的眼眸,让我脚踏实地注入实际行动中。
可又如何去那里想办法呢?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街上看见一个比她小一点的姑娘,跪在地上讨钱,在姑娘的面前有一张说她的母亲生病了,无钱救治,望各位好心人伸出援助之手。
荷花眼睛一亮,突然一下子轻松了好多,也下定决心了,我也可以学那位姑娘啊!
于是荷花把筹钱分四步:
第一步先找人借,借多少算多少。
第二步,委托知心人搞捐赠。
第三,自己继续按每天定量范围内卖血。
第四,自己把该做的事做了,就出医院去街上,讨上一阵,一天也总会有点收获吧!总该有几个好心人!有多少算多少。
好,说干就干,免得夜长梦多,这人说这样,那人说那样,免得最后什么事也没做成。
第二天,于是荷花找了一个好手笔,用十块钱让他写一张王忠于父亲的病况和目前的困境,希望伸出援助之手,自己十分感谢的乞讨书。
写好后拿来放进包里,回到病房,韩老板,杨师傅和祝总工早已在病房等她。
“大家好!”
“你去哪里了,病人身边不能离人啊,即使离开,时间也不能太长了。”杨师傅说。
“目前你就直接了当的说,有什么打算呢?来这里总是要花钱的?”祝总工问。
“还不知道,要等检查结果出来了,再作评估,前次医生说不出意外的话,光治疗眼睛大约在三四万,可目前的问题是医生怀疑老人脑部有脑血瘤。”
“我们就不管医生怎么说,继续医治,有血瘤也好没血瘤也好。”祝总工说。
“行!我同意,大不了,我们都多作些努力吧!”韩老板说。
“既然大家让嫂子继续医,那得出主意啊!在这里是要花钱的,不是闹着玩的,大家看看有什么好主意,不妨说出来参考一下。”杨师傅说。
“这我倒有一个主意,说出来大家看看,是否可行?”荷花说。
“说说看?”祝总工说。
“你给我借,攒助,筹都行,所有这些都给我分别列表把名单给我。”荷花把自己卖血和街上讨钱的事不说了。
“也行!”
然后四人一起商议筹钱的具体方案,如何进行,如何操作谈妥后。
拉着祝总工的手说:
“我还有一事就是给我写个统计报告,就是统计一下我们大山有什么特产,这些特产有什么用途,特点都要说个清楚。”
“这事可是可以,可我的文化有限,怕存担不了这事,我倒想起一个人来,此人一定可以,一他时间充足,二是文化还算可以,三是经历也是旺盛期,就是江松。”祝总工说。
“是啊!是啊!完全可以让他试试,锻炼锻炼!”杨师傅也附和说。
“好,既然这样,就让他锻炼一下吧!”荷花同意的说。
荷花和大家商议好后,然后分工进行组织去完成,各自给荷花打打气。
然后三人在走时,又各自从衣袋里掏出三千元说:
“我们筹好了,立马送过来,有事保持联系,就这样,我们走了。”
“辛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