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但你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不是张云中哥哥找上门来,谁也不知道?这是十多年的事了,那时大家都还是个小孩。”王忠于说。
王忠刚过来把王忠梅拉了一把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忠梅说:“你就让她们叙叙旧吗?“
王忠梅这才想起问大家吃饭没有,大家都说吃了,王忠梅说:
“那就喝碗油茶吧,也是我们这里的待客之道。”
然后,王忠梅离开走进厨房弄油茶去了,留下王忠于和荷花张云中三人,荷花问云中:
“张叔不是懂得一些中草药吗?究竟怎么回事呢?我刚才听你的口气有点不对啊!只是刚才人多我没问。”
“我也不知道,最近他老人家老是喜欢自言自语,常常说些我听不懂又没听过的话,似乎好像还牵扯一个人。反正我没听出个明堂来,也许你去了一切都会明白了。父亲那里懂得什草箹,只是常年在大山里生活,大山里的毒蛇多得很,不懂得这方面是不行的。其余的啥也不懂。”张云中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家里的那些草药也只是治毒蛇咬伤用的吗?好的。”荷花说。
“是啊!”云中回答说。
刚说完,王忠梅的油茶也递过来了,张云中接过油茶说:
“这东西是好东西,只听父亲说一般人还享受不了这种待遇,我也只听说,没喝过。”然后喝了一口,连续赞扬,“绝,真绝。”
大家喝好了就已经是晚上,荷花然后都大家休息,王忠于家至今还是煤油灯,荷花找一盏自己用墨水瓶做的煤油灯递给了王忠于,叫王忠于按排张云中先睡,因为明天张云中要早点起来赶回去过除夕的,山路不大好走,等张云中睡了,然后大家也陆续睡了。
第二天,荷花未等天亮就早早起了床,找了一斤淀粉,放进一个大钵里,然后把五六斤瘦肉切成小个,放进钵里用水搅拌均匀,最后在锅里倒了四五斤菜油,刚把油倒进锅里,王忠梅就走过来说:
“姐姐,你怎么起来了,你不好好的给我休息,这些事你昨天说一下不就行了,我来做不就行了,我知道你是给张云中哥打包用的,一是路上吃点和带点回家,你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并且本生就是提前出的院。你休息,我来做,万一你不放心,你在椅子上躺着。看我做得好不好就行了。”
然后一把把荷花拉开了,自己动手干起来了,连围裙也不用围了。王忠梅继续搅拌瘦肉淀粉的,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好,影响荷花的情绪,等待锅里的油温是否到位,王忠梅看油温也差不多了,然后用一双筷子撬了一坨坨瘦肉放进油锅里,只听见锅里啪啪啪声响,一个个酥肉个子浮在油表面,偶尔也用筷子翻翻酥肉,等酥肉熟了,然后用网漏瓢把一个个酥肉捞起来放到另一个钵里。荷花只好站旁边,本想上去帮忙,说真的,昨天整整忙了一天,也真想休息一下,是乎身体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不知道是不是真像医生说的有可能落下病根的原因。但自己从来不要求人家替自己做事,自己的事自己完成,张云中两父子必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事得自己做。于是荷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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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我还不至于那么娇气!”
“娇贵不娇贵,我不跟你理论,我也不管,我也不想管你,反正我只知道让你休息就行,其它我就不管那么多了,也管不到那么多!”王忠梅说。
这一来二去就把王忠于,王忠刚都吵醒了,两兄弟都来到厨房帮忙了,一会儿,一个个香气扑鼻的酥肉就展示在大家的面前,王忠于挑了些个头大的分两袋包好,余下的就是自家吃的。等把这些东西整理好了,天也亮了,云中也起床了,王忠梅的早餐也做好,一碗油茶面也送到了云中面前。云中在家里是很少吃上这些东西的,因为家里只有父子,男人们对吃的这一块是不十分讲究和会煮的,何况更是像这样的美食,讲究越多越麻烦,越好吃的东西越需要烹调技术的,男人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