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孺将手搭在了轩辕温梧的脉搏上,静静的号着脉,前一刻还欣喜万分,下一刻便皱紧了眉头,还伴着叹息声。
所有人都跟着皱起了眉头,如临大敌一般,又不敢打断张宗孺看诊,只能等他将手离开轩辕温梧才敢问他:“张太医,可是有什么情况?”
张宗孺看他们如此紧张,只能摇着头说:“没什么事,只是……只是圣上经过了魏公公的事情……哎!”张宗孺不知如何和他们解释。
“到底怎么了?你直接说行不行?”黎塘被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急得直跳脚,生怕轩辕文革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心病还须心药医啊!”张宗孺丢下一句话就要走。
黎塘被张宗孺故弄玄虚的样子给气坏了,拦住了他:“你怎么说话没头没脑的,你有话直说行不行?圣上现在什么情况?”
张宗孺瞟了一眼黎塘,叹了口气,只好说了一句:“圣上身体没什么大碍了,脉象苍劲有力!只心灵的缺口,老朽无能为力!”说完,他便深深的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心病?”黎塘疑惑不已,之前也没有听说过,这心病和心疾有什么区别吗?
“所谓心病嘛……便是心里缺了一块或者多了一块,人嘛,心里的位置就那么几个,多不得,少不得……”宫子都的声音由远及近,话里却满含深意,他轻轻落在了内殿口。
少了,那便补上,有什么好为难的。
“子都,你来看看,圣上这心病能不能治?”黎塘拉着宫子都就往塌边走去,他一定要治好圣上,不能让魏元禄的心思白费。
宫子都却在原地不动,甩开了黎塘的手,十分无语。
黎塘被甩开后,转头就吼了出来:“你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故弄什么时候玄虚?”
“姐夫,能不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啊!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拽着干什么去!”宫子都生起气来,别开了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