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禄摸了摸鹤庆帝的头发,眼里净慈爱和疼惜:“圣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对老奴哭了,要有自己的主张,凡事不要慌张,老奴相信圣上知道怎么处理,只是圣上缺一个主心骨,那老奴就给您撑着!”
魏元禄早已年过半百,现在的身体已经病痛缠身,早年为当时还是皇子的鹤庆帝不知挡了多少毒和暗算留下了病根,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的来喜就是为鹤庆帝培养的心腹太监,来喜要学的还有很多。
魏元禄对着鹤庆帝笑着说:“来,和老奴说说边关的情况,也说说圣上的想法,看看和老奴的是否一样。”
鹤庆帝这时正了颜色,端坐起来,颇有到王威仪:“大伴,朕接到的消息是刘文超通敌,并且让沈将军带兵攻打敌军主线,遂已大胜,刘文超却封闭城门,对内宣称沈将军已战亡,死无全尸。”
说着他站了起来,双手背后,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刘文超却不知,沈将军与朕有书信来往,今早那只信鸽,便是沈将军训练好的,无论在哪都会找到我们俩。”
一声冷哼,就说明了,鹤庆帝早有对策:“朕就来一个将计就计,瓮中捉鳖。就让沈将军暂且“失踪”一两日吧。到时候来一个里应外合,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个降将不是在沈将军呈胜军之中吗?正好借此机会试试他可不可为我兴朝所用!”
此时的魏元禄又是赞许又是欣慰,他看着成长的孩子啊,终于是长大了,他也可以放心了。
魏元禄连连点头眼里含着眼泪微笑着夸赞:“圣上英明,一箭双雕,好谋划。这样老奴就放心了。”又好笑道:“圣上刚刚是因何哭泣,好不哀痛啊?”
鹤庆帝又是臊得慌又是气愤:“朕哭,是因为我兴朝,竟出现了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卖国求荣。实在可耻!”他的手紧紧攥着,手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冒出了丝丝血迹。
魏元禄看着鹤庆帝成长后的样子,心疼的无法言表,只得拉过他的手轻轻掰开,看了眼伤势,声音微颤:“来喜,快传太医,让把最好的伤药带过来,要快!”
“圣上息怒,要保重龙体,老奴只希望圣上龙体康健。”他的眉心皱在一起,心像是被刀生生剥离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