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夫子的人选已经定了,早点把事情搞定,免得挂心。
“阿娘,那位夫子凶不凶啊?”二郎问道。
赵九月好笑的看着二郎,这小家伙九,平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怎么这会儿一说到夫子就有点怂?“夫子,传道授业,怎么能说凶呢?顶多是严格。”
“可我听说,夫子很凶的,还要用戒尺打人!”二郎煞有其事,仿佛亲眼看见似的。
“哦,你是听谁说的呀?”赵九月好奇的问道。
“我听村长家里的铁锅说的。”
“哦,原来是村长的小孙子刘铁锅呀,估计是他自己不听话,没有好好学习,所以被罚了呗。”
赵九月耐心的解释道,“放心,只要专心学习,不调皮捣蛋,夫子面对你的时候,永远是一张笑脸。”
赵九月就深有体会,小时候成绩超级好,在班里永远是第一名,那时候老师看到她永远都是笑脸,在她心目中,老师也是慈祥的。
后来父母离世对她打击很大,成绩一落千丈,老师面对他时已经没有了慈祥的笑脸,只有怜悯!
后来升学换了老师,连怜悯都看不到了,成绩处在中下游,在老师的脸上只能看到严肃。
那些差生,成天调皮捣蛋的,面对老师的时候畏畏缩缩,因为他们从老师脸上看到的,不仅仅只是严肃,甚至有厌恶,凶狠。
所以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老师,完全取决于你平常的表现,不同的表现,老师也会有不同的脸来面对你。
大郎就要平静许多了,甚至称得上平淡,什么都不问,颇有一些老沉持重的感觉。
来到县城,赵九月没有急着采买,而是先找到了周举人开办的学堂。
刚下马车,就能听到里面朗朗的读书声。
一个大大的院子,门口牌匾上写着清江学堂四个字。
赵九月嘴角上翘,看来这周举人野心不小啊,居然以清江为名,难道还想着,有一天能够取代清江书院?
赵九月一群人走进去,就看到院落中摆了十来张桌椅,每张桌子后面都有一个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