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叛军的将士们紧随其后,喊杀声震天动地,他们心中念着军功个个奋勇当先杀红了眼。
步兵们高举盾牌,如铜墙铁壁般稳步推进,刀光在盾牌的缝隙间闪烁,收割叛军性命。
骑兵则如旋风般驰骋于战场,马嘶声与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叛军阵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叛军虽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慌乱,但雍王很快稳住阵脚,大声喝令抵抗。
其亲卫们组成一道防线,银色战甲在阳光下耀眼夺目,他们挥着长刀与平叛军殊死搏斗。
然而,平叛军士气如虹不断冲击叛军防线, 一时间,战场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相交声充斥着整个襄阳城外的平原。
晋琏率领的八百精锐小队此时已悄然绕至襄阳城后,他们借着河道的掩护,迅速登岸。
刚一上岸,便遭遇少量叛军阻拦。
晋琏身先士卒,大刀一挥,将一名叛军头目斩于墙下,大声喝道:“兄弟们,随我截断叛军退路,今日定要让这襄阳城成为叛军的葬身之地!”
众将士齐声响应,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叛军。
城后的战斗同样激烈异常,晋琏的小队虽人数较少,但都能以一当十。
铅云覆压在襄阳城上空,狂风呼啸而过,弥漫出刺鼻的血腥气息。
正面战场上,端王与瑞王率领的主力部队越战越勇,叛军的防线开始出现松动。
瑞王慕无寂看准时机,大喝一声:“破城就在此刻,加把劲!”
此时此刻,雍王慕无戚面色恰似被激怒的猛兽般睚眦欲裂。
慕无寂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长嘶一声,前蹄扬起,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雍王慕无戚疾驰而去。
慕无铮亦率部紧跟其后,雍王见大势将去,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但仍强作镇定,妄图指挥亲卫做最后的抵抗,他提起长枪气势汹汹朝慕无寂杀过来。
这回可真是冤家碰面分外眼红,两柄长枪交战之际,慕无戚看瑞王慕无寂的眼神仍是那般高傲与轻蔑。
慕无寂率先出手,手中长枪划破长空,骤然朝着雍王劈去。
这一枪气势汹汹仿若带着千钧之力,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鸣响,似要将雍王整个人硬生生地一分为二。
雍王慕无戚却依旧端坐在战马之上神色间透着一股傲慢与不屑,见长枪袭来,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恰似在看待一场滑稽的游戏。
随即,他身形微动,轻轻侧身间,那凌厉无比的一击被他轻松避开。
口中尖锐嘲讽道,“慕无寂,二十几年了。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本王面前献丑?莫不是在皇宫里整日只学会了朝端王和狗皇帝摇尾乞怜!”
声音不大,却在喧嚣的战场上清晰可闻,犹如利箭直刺慕无寂的耳膜。
慕无寂听闻此言,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他怒吼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休要再逞口舌之利!”
言罢,他双手紧握长枪,手中枪法突变,狂风骤雨般朝着雍王攻去。
他每一枪都精准无比地刺向雍王的要害,似要瞬间洞穿喉管或心脏部位,那凌厉的攻势仿若要将血肉搅得粉碎,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雍王一边抵挡,一边继续冷笑道:“你这废物,以为这般便能伤到本王?实在是可笑至极。”
他身形轻盈,在战马上左躲右闪,手中长枪偶尔还击,亦是刺向慕无寂的致命部位,试图逼退对方。
慕无寂哪肯罢休,他心中的仇恨如熊熊烈火,越烧越旺。
只见他猛地一个纵身,从马背上飞跃而起,整个人朝雍王扑去手中的长枪舞成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影。
雍王见状,脸色微变,原本傲慢的神色中闪过一丝惊慌。
他脚下用力一蹬马镫,借助战马的力量,整个人向后跃出数丈之远,轻飘飘地避开了慕无寂这一轮强攻。
动作虽轻盈流畅,却难掩眼底深处的一丝忌惮。
落地后的慕无寂迅速调整身形,他双脚稳稳地踏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他再次提枪冲向雍王,此时的他,已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心中只有一个坚定无比的念头,那便是将慕无戚的头颅砍下,以雪他二十余年的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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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透着决绝与疯狂,那股浓烈的杀意仿佛实质化一般,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温度骤降。
雍王感受到慕无寂的疯狂杀意,心中亦生出一丝惧意,但他嘴上仍不肯示弱:“你这般拼命,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说话间,他趁着侧身之际,悄悄将一把锋利的匕首藏于袖间,那匕首寒光内敛却淬了毒,雍王慕无戚准备伺机而动,给慕无寂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