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刚刚降温的心脏,也重新引燃了。

朱萤感觉那片脸颊实在生烫,贴着的胸膛也烫。

就像炉灶里的两个烤红薯刚拿出来的温度。

好像黏腻的汗水还把两片土地紧紧粘在一起了。

她稍微费了点力气,才把脸颊从滚烫的汗珠里抬起来。

结果,就在旖旎的暖光中,与斯教授的星眸撞击了。

他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颊,放在自己脸颊处。

又温柔揉着她的后脑勺,深深望进她的眸底。

抵着她的额头,轻喃了一句,“宝贝,叫老公…”

“嘣~”

她心里的弦又又又…被拨弄了一下。

二十一年了。

除了斯教授,还没人能拨弄得响那根生锈的钝弦呢。

它的钝感力就好像什么深埋地底的文物。

却一次次被斯教授拨响。

初中、高中的时候,当班主任开班会强调不要早恋的时候。

她只关心怎么能不声不偷偷把藏在口袋里的沙琪玛吃掉。

是假装拿书把头埋在课桌兜里吃呢?

还是假装把笔掉地上,低头捡笔时吃?

或者,拿本书竖起来嘴巴藏书后面吃?

反正下课再吃是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