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都开始抖了。
她忽闪一下睫毛,那睫毛尖就清清楚楚扫在那铺着细密水气的腹肌上。
睫毛也沾上了那轻盈水珠。
睡在他身体深处的那只蚂蚁,被那睫毛尖唤醒。
每轻扫一下,它就抖抖触角,然后扑扑六条细腿,在最私密的角隅爬来爬去。
他身后哗哗的水声已经停了。
只有他发梢的水珠滴答、滴答的敲在地上。
一滴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悄悄流下来,滑落在她的鼻尖。
她松软的脸红的像一盘胭脂,还是会冒热气的那种。
太奇怪了,她脑子发出的指令是闭眼。
可她的两只眼睛却被一滴在块状肌理里弯弯绕绕走迷宫的水珠,给牢牢抓住。
她觉得她自己就是那颗水珠。
它是迷路了吗?
才不是,它是被引诱了…
那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好看的“麦色肌排”,怎么都无法想象属于四十一岁的男人。
“年龄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
这是她舅舅的原话。
“好看吗?”头顶传来温柔的低喃。
她诚实的点点头,马上又羞耻的疯狂摇成拨浪鼓。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掐起,缓缓抬起。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
因为太用力,红得冒泡的软包子脸也紧紧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