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听到时之亦的回答,白与卿稍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下一刻,腿上一暖。原本盖在时之亦身上的绒毯,却被搭了上来。
原来,刚才的突发状况,不小心掀起了某小只的裙摆。裙摆下,那一双修长白皙的小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露了出来,在眼前晃呀晃,跟一截嫩藕似的。白白的,嫩的很,生生惹了某人的眼。只可惜,白与卿自己还没来得及留意这些细枝末节。
无奈之下,某兔儿爷只得亲自将绒毯盖了上去。美其名曰:当心着凉。
白与卿眉心蹙了蹙,有些无奈,心中无语:
可我真的一点都不冷……
不过,某兔儿爷似乎非常坚持,轻扯住绒毯边缘,将那截晃在外面的玉腿,盖了个严严实实。
白与卿满心无奈,却也不敢再推却,毕竟刚才……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只是余光扫过某兔儿爷的手时,眸光还是不由滞了滞。
呃,这手生的……真是好看的过分了!骨节分明,修长如玉,就是刚刚握起来,似乎有些冰冰凉。可车内这么热,手竟这么凉?!看来,身子骨是真的虚……真真可惜了这幅好骨相了。只不过,这点小惋惜和小腹诽,此刻,也只能生生吞进肚子里了。
白与卿就这般,盖着绒毯,忍着热,在车内,安静如鸡。眸光凝着窗外的风景,暗暗计算着脱身的时机。
而时之亦眉眼微弯,手心微握,默默回味着手心处残留的滑腻与软柔。
至于开车的薛海,整个人浑浑噩噩,完全凭本能,机械地开着车,脑子里混沌一片,完全没法消化这个“晴天霹雳惊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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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车内呈现出一种极微妙、静谧而略显尴尬的气氛,直到白与卿幽幽开口。
“那个——”
只是才出声,时之亦便偏头,靠了过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