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犹豫,她猛地跳进了井盖下方的黑暗中,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但她毫不在意,迅速向下游走去。
下水管道的空间狭窄而肮脏,冰冷的水流拍打在她的作战靴上,浑浊的空气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然而,这个地方足够隐蔽,足够能够暂时摆脱敌人的追击。
在这条潮湿的地下通道里,骇爪冷静下来,迅速检查了一下装备,并调整了她的战术计划。
"目标明确,进入谷仓进行二次防御。"她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决定,心跳稍稍平缓。
她知道,谷仓是敌人必经之地,而她的计划是利用这座建筑的复杂结构,再次部署陷阱并伺机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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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暂时脱离了正面的战斗,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已经放弃了这场战斗。
从下水道中蜿蜒而出的通道中,骇爪快速判断出自己的方位。
通过这条路径,她可以绕到谷仓的后方,甚至利用一些地下设施展开更加灵活的反攻。
哈夫克的空降战车和步兵战车固然强大,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地下战斗,任何机械化的作战单元都难以适应。
她回忆起上次在类似环境下的战斗,曾在地下管道中成功伏击过敌人的机械化部队,虽然条件恶劣,但凭借她对地下地形的熟悉和电子信息系统的完整扫描与分析,骇爪对这条路径充满了信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骇爪逐渐接近了她预定的目标。
突然,前方出现了异常情况。
骇爪在阴冷的下水管道中屏住呼吸,静静地趴伏在积水中,四周的空气湿重且带着腐朽的气味。
她的耳朵专注地捕捉着上方传来的每一丝声音,心跳平稳,眼睛紧盯着防水闸门上的焊接作业。
那是进入下一个区域的唯一通道,而这道门后的空间,正是她的潜在目标——哈夫克特种兵的下一步行动地点。
焊接声刺耳地响起,间或夹杂着几句低沉的交谈声。
骇爪辨认出是哈夫克特种兵的小队,语气中带着些许急躁和不耐烦,显然是任务进展受到了一些阻碍,但并不意味着他们放松了警觉。
她的耳边传来水滴落下的声音,偶尔有几滴水溅到她的装备上,但她依然保持着几乎可以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静默。
骇爪悄无声息地调整了姿势,她知道自己所面临的敌人是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不容小觑。
她将闪光无人机紧贴在胸前,准备随时启动。
她的AKS-74U短突击步枪也早已上好新的弹匣,准备好的镭射系统将在下一秒发挥作用——近距离的光芒闪爆。
只见她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绷起,线条分明,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和爆发力。
她就像是一只潜伏在草丛深处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与此同时,伴随着那令人焦躁不安的焊接声一点一点地减弱,并最终趋近于尾声的时候,那扇坚固无比的防水闸门也终于开始慢慢地、缓缓地开启了。
起初只是一条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道缝隙越来越宽,直至足以让人通行。
而就在这时,从闸门内部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且持续不断的机械运作声响。
很明显,这是隐藏在门后的电动装置正在逐渐松动,它们正以一种缓慢但坚定的节奏为即将到来的突破开辟出一条通路来。
看起来,那些狡猾多端的哈夫克特种兵们显然是兵分两路展开行动的。
其中一路选择了走“机械美学”路线,他们凭借着精湛的开锁技巧以及对各种复杂机关的深入了解,成功地将深埋在管道内的闸门逐一解锁;而另一路则毫不掩饰其“暴力美学”风格,直接操起手中的电焊设备,对准那厚重坚实的钢铁闸门就是一通猛焊,妄图用这种简单粗暴却又行之有效的方式强行将其切割开来。
在这紧张刺激的氛围之中,骇爪轻盈而又敏捷地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然后迅速紧贴住管道的墙壁。
她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便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藏匿在了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阴影当中。
当闸门快要完全打开的瞬间,几名哈夫克特种兵的身影闪现出来,他们的步伐小心而敏捷,显然在执行某种任务。
骇爪几乎能感受到他们微弱的呼吸声,她的心跳不再急促,反而是更加平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
她屏住气息,等待最佳的时机。
“都准备好了吗?”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目光锐利的特种兵压低声音问道,他的眼神快速扫过周围的同伴,似乎想要从每个人的表情中获取答案。
很明显,这位经验丰富的哈夫克特种兵正在谨慎地确认大家的准备状况。
不远处,另一名哈夫克特种兵一边迅速整理着手中的工具,一边回应道:
“马上就好了!电焊工作刚刚结束。不过……”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这鬼地方真是乱成一团麻了!指挥部下达命令要求我们小队必须尽快搞定这条地下通道的麻烦事,否则我们迟早要被它给活活拖死。”
说到这里,哈夫克特种兵的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
“动作再快一点吧!要是拖延下去,今晚咱们可就别想拿下谷仓阵地了。”旁边一名心急如焚的哈夫克特种兵催促道。
这时,有人插话进来:
“唉,真可惜啊!前几天原本可是发起进攻的绝佳时机呢。谁能想到咱们的主力部队竟然突然被紧急抽调去东边攻打那个该死的简易机场了。而且听小道消息说,仅仅这一仗下来,至少就得报销掉三个机械化步兵中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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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丘尔巴诺夫,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听到这个惊人的数字,有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这个叫做瓦西里·丘尔巴诺夫的哈夫克特种兵冷笑一声,摇摇头说:
“哼,我可没心情开这种玩笑。还有更离谱的呢,你们知道那些和我们一起并肩战斗的日本猴子是什么德行吗?简直就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听说今天他们那边有个大佐居然直接死在了简易机场那冰冷刺骨的雪地上,真是活该!”
说完,他还不屑地咂了咂嘴,声音在管道中十分清脆又清晰。
“都他娘的给老子安静点,别在这里叽叽喳喳地吵个没完没了!赶紧给老子动手破拆,谁要是再敢闲聊半句,信不信老子立刻把你们这群混蛋统统送去莫扎伊斯克!”
有个一直没说话的哈夫克特种兵怒目圆睁,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听到这话,刚才那个丘尔巴诺夫嘟囔着嘴说道:
“大尉,您可别吓唬咱们啦。就算等咱们拿下了科尔松,那些可恶的将军和什么狗屁指挥官们,也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咱们像垃圾一样扔到莫扎伊斯克那个鬼地方去送死的。再说了,中央集团军群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到现在还没能拿下莫斯科呢?”
大尉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骂道:
“哼,还能是为啥?不就是因为他们都是一群没用的窝囊废呗,跟你们这些家伙一个德行!好了好了,都别废话了,马上就要打开了,等会儿门一破开,大家就直接往里冲。老子真是受够这该死的下水管道了,哎哟喂,这里面可比外面那冰天雪地还要寒冷刺骨啊。”
另一名哈夫克特种兵苦笑着接话道:“大尉,您就知足吧。还好这地方已经废弃有一阵子了,要不然啊,说不定里面到处都是臭烘烘的粪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