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方小柒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惊喜地发现鼻血真的止住了！

就在此时，乔晏殊转过身来，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琴娘，语气平和地说：“麻烦姑娘，再换些清水过来。”

琴娘没有言语回应，只是微微颔首示意明白，随后默默地端起水盆走出房间。

“你去个厕所怎么这么久？”乔晏殊突然想起之前的疑问。

“迷路了。”方小柒深知此刻并非坦诚相告的时机，因为瑾王在场，还有那个琴娘。她猜测琴娘前来送水可能是想确认自己是否就是刚刚偷听之人。

“让我说你什么好？”乔晏殊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方小柒的额头，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

方小柒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位大人实在是有些怪异，自从自己救他到现在不过短短半个月时间，但他对自己的态度却如此随轻浮。

“难怪你愿意待在顺天府，原来有美相伴呢！”瑾王见状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和酸意。

“东西送到了你该走了。”乔晏殊不想接这个茬便开口撵人，他自己也意识到刚刚的那些举动过于亲昵了。

“行，我走，不打扰你们！”瑾王说着推门离开了。

乔晏殊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我们也回去吧！”

“我就这样出去？”方小柒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血迹。

这时候琴娘端着水回来了。

乔晏殊拿起一块干净的布，浸湿后递给方小柒，“先简单擦擦吧。”

方小柒接过湿布，在胸口轻轻擦拭着，尽量不弄湿衣服。

琴娘默默地站在一旁，突然对着方小柒屈膝一拜，“刚刚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应该陪着姑娘一起回来的，那样就不会让姑娘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