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之前,已经找人问过,矿工工资今年并未上涨,所以开采成本应该和去年差不多,纵然给那些矿主按照去年的价格结算,他们也至少也有三成利润。”王朝伏地哭泣说:“我真是和和气气过去跟他们谈降价的,可是他们就带人围攻我。我真的冤枉啊!王爷救命啊!”
王鼎心中冷笑,有带着数百人,拿着刀过去和气谈判的吗?
不过王朝的话中的“煤业行会”四个字引起了王鼎的注意,一听到这个词王鼎就觉得很麻烦。不管工会还是行会,对于统治者来说,如果不能控制在手里,都是麻烦的代名词。想到这个煤业工会操纵京城煤价,还能组织万人抗法。王鼎的头立即疼了起来。
王鼎现在在大明统治还不稳固,还有大片地方,在原来大明官员统治之下,这件事处理既不能让人觉得你软弱,又不能让人感觉你太残暴。
王鼎想了想没有下结论,觉得还是让张月茹让锦衣卫派人到西山煤矿秘密调查一下具体情况,绝不能听信王朝一面之词。
于是王朝也暂时被王鼎安排在大城堡监视居住。
王鼎又看向李成梁笑道:“老侯爷,你那个义子最近闹腾的挺厉害啊!不知老侯爷有何教我?”
李成梁抿了一口茶水,不在意的说:“这个野猪皮桀骜不驯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其人确实能征惯战。
王爷也不必太担心,辽北是苦寒之地,野人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十万,不足为虑。野猪皮顶破天能养六七万兵也就不错了。北地又不产铁,能有多少盔甲?
我大明光辽东一地就有百万辽民,集中一下可得十万辽兵,抵挡野猪皮绰绰有余。”
“可是据锦衣卫的情报,野猪皮现在已经征服了朵颜三卫和海西女真,现在旗下女真各部兵马已经接近四万,喀尔喀部蒙古人差不多两万余人,科尔沁八千人,其他蒙古各部仆从军一万余人,总兵力差不多八万。披甲超过两万,至少有三千付铁甲。”王鼎也喝了一口茶说道。
李成梁依然不屑的说:“别的不说,就喀尔喀那两万差不多就是男女都上算了,其他还不知道多少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