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望枯答:不知为何。
无名:“倦空君!你明知我们要来,还将她弄成这副模样!亏我前几日还有心为你说话!如今!是我瞎了眼了!”
她赤手空拳落腹,招招声重,也能让风浮濯干呕一口血——“神”体也并非坚不可摧。
晓拨雪抬眸:“无名,莫要如此鲁莽,莫要负伤。”
望枯也道:“无名师姐,若是我来呢?”
三人停了动作,一致看她:“……”
晓拨雪颔首:“我记得,你能用旁人的法器。那便拿过桑落的灵鞭罢,如何?”
望枯:“好。”
风浮濯腹背受“敌”,遍体鳞伤,足足三百五十下都捱下了。
听得此话,他蓦然抬起头。
风浮濯:“不可。”
望枯:“为何不可?”
“你那时在银烛山水下,便是被此物害了。”那一抹惨败,风浮濯没齿难忘,“望枯,你指,我来替你打。”
沃元芩没忍住,真将此地当戏台子了,当即拍手叫好:“有骨气!”
望枯眼前一亮:“……好啊。”
晓拨雪没有异议,只因风浮濯对自己下手,比对火狐狸的力道都要狠太多——险些堕回佛胎。
大有“烽火戏诸侯”之意。
望枯做了坏事,才后知后觉抱住跪在地上的人:“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风浮濯双手是血,只轻轻一笑,用下巴顺了顺她的发旋:“嗯,不过下次可以更狠一点。”
不心软才是望枯。
晓拨雪起身离去。
多亏风浮濯的痴情,此事就此收手了。
晓拨雪的这一世,淋过太多雪了。
但今朝淋一回,又哪管来日?
望枯还能自在随心,就最好不过。
8.
至于席咛为何没来,也是被路清绝困住了。
他说,“二十八了,山上还有傲雪凌霜可看……不过,我不会来的,怕碍了你的眼。”
隔着一叶画屏。
当席咛腊月二十八来了那座山,路清绝还是来了,且像是日日都来。
路清绝仓皇逃走:“席咛……莫要走,我这就下山。”
席咛:“路清绝。”
多少年不曾喊过他的姓名。
路清绝手心发烫:“……”
久到他也忘了。
席咛:“你将我叫来,又为何什么都不与我说?”
长风一过,腊梅也簌簌落下梨花了。
年关将至,是该迎春。
路清绝:“我有话说的。”
他脑海一空。
“席咛,我喜欢你。”
若喜欢是一页压在心底的纸张。
路清绝埋了千百张。
才让这一昭然于世,显得如此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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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咛没有看他,只是思索许久,摘下一朵腊梅。
“路清绝,我也是。”她抖了花上风雪,再转手赠予,“但只是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