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于清秋对此却毫不留情,继续冷嘲热讽道:“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偷偷摸摸地给他们通风报信,我就会一无所知?”
她简直觉得可笑:“哈哈,真是太天真了!如果不是我故意装作羊入虎口,主动送上门来,你这老狐狸又怎么可能轻易露出破绽和蛛丝马迹呢?”
村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哆嗦着嘴唇问道:“这么说来,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一直在暗中利用我们?”
于清秋一脸不屑地回应道:“没错,不过这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这些人太过贪婪,永不知足。”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引他们入局的,她平静的诉说着:“如果当初你们能够稍微收敛一点,懂得见好就收,或许还能借着这次机会大发一笔横财。只可惜啊,你们没有那个命享受荣华富贵!”
“呵,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于清秋眼神中满是鄙夷,丢给他们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村长那是铁了心要挣扎到底,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于老板啊,于爷!您可千万要听我解释,这真的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呐!”
于清秋眉头紧皱,脸上的厌恶之色愈发浓烈,她不耐烦地抬手制止:“行了,别在这儿跟我演了。你们是不是傻呀?难道真以为我会傻到跑到这儿来,就只带区区几个保镖护驾?我能没点后手?”
说罢,她柳眉倒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把这两个家伙的嘴给我狠狠地撕烂,再把他们的腿打折,直接扔到山下去喂狼!我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在我面前玩猫腻!”
那两人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扯着嗓子拼命嚎叫:“于爷,饶命啊!我们知错了!”
东哥和良哥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于清秋却微微扬起下巴,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最恨的就是叛徒。给你们两个选择,是想现在从这儿跳下去,还是帮我个忙?”
村长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哆哆嗦嗦地问:“于爷,啥忙啊?”于清秋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