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沫揉着脖子,喃喃自语:“这小子还挺难搞,不过越难搞才越有趣呢。”
清晨,空气中的寒风都透着冷冽,清沫没起床,早起是不可能早起的。
宫尚角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没人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他这个新娘,听说整天待在房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用膳,然后也不出门,好生奇怪。
清沫自然听见声音了,可她不想动,闭着眼睛,就感觉到有人站在她床前盯着她。
她也没睁眼,一把拉过人衣角就扯到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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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站在这里看我作甚?”
宫尚角一挑眉,“你怎么知道是我?”
“不是公子,难道还有谁,敢站在公子的新娘房中?” 心里小声哔哔,有的有的,远徵弟弟就会来。
“呵,你倒是很有意思。”
宫尚角看了一眼便起身离去了。
夜晚,清沫莲步轻移,行过一段僻静的长廊,前面便是宫尚角的书房。
书房内还亮着灯,大门敞开,清沫径直走了进去。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一个茶杯擦过清沫的肩膀,落在地上,清沫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这两兄弟,真是调子一个比一个高啊,实在不行,一人一巴掌,头给他们打歪,跟他们讲纯爱,他们给我动武力,多少是有点不识好歹了。
宫尚角诧异,她居然真的就走了,是生气了?感觉心头有点烦躁。
清沫走在去徵宫路上,气死了,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这个不行换下一个玩。
舔狗是不可能当舔狗的,实在不行把他们两腿打断了,开启霸道强制爱剧本吧,姐姐演霸总来,还是有三分天赋,七分凉薄的。
突然就被人一把拉住,后背抵在假山上圈在怀里,咦,远徵弟弟啊。
“姐姐,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他轻轻勾了一下她的长发。
“在想远徵弟弟啊,远徵弟弟不想我吗?”
说完就拉了下他的衣领,让他的头微微低下,亲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