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沫却不肯放过他,她拿起鞭子,再次抽在他的身上,一鞭又一鞭。
云轻寒身体颤抖着,但他却始终没有叫出声来,他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痛苦。
他知道,如果不能满足清沫的要求,这种折磨将永无止境。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轻寒的针法逐渐娴熟,而他的身体也布满了伤痕。
果然啊,棍棒底下出绣娘,你不逼他一下,他都不知道自己单手能绣花。
也不能陪他这么耗着,干脆慌称父母留下了一笔银子,在城里买了个一进的大院子,别人信不信关她什么事,大巴掌伺候你信不信?反正她没偷没抢。
丫鬟嬷嬷小厮都买了些,再买些良田铺子收租,完美。
“相公啊,你可好好珍惜吧,没有我,你能过上这种衣食无忧的好生活吗。”
一边pua,一边吩咐嬷嬷,今天绣不完这条帕子,不许老爷吃饭,丫鬟扶着她,扭着水蛇腰就走了。
云轻寒脸色一阵扭曲,寒气逼人,什么好生活?除了住进了一个大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变,活的不如一个下人。
住在最差的柴房,主打一个老爷爱睡。
吃饭特意在柴房旁,给他建了个小厨房,让他自己做,每个月固定的粗粮量,吃不饱就饿着,主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