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殿下是夫妻,殿下这话说得好像……”
话戛然而止,眸色带着些隐晦的暧昧。
男人轻轻挑眉:“好像什么?”
“好像在偷、情。”
“……”
墨淮序见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心头那隐隐升起的不爽瞬间烟消云散。
“你是孤明媒正娶的。”
沈晚棠好奇的问:“殿下晚上不是要在皇宫里照顾父皇吗?”
“担心你,回来看看你。”
“担心我?”她有些困惑:“臣妾在东宫里好好的,有何可担心的。”
他吐出一口浊气,顺势躺在她的身侧,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听说你身子不舒服,一直睡不着,回来看看你。”
“……”沈晚棠有些意外的挑眉。
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喉结,轻描淡写的说:“殿下让人给臣妾的那些药材都极其珍贵,臣妾喝了一段时间之后,现如今好多了,不用在像以往每日每夜骨头如同万千毒虫啃咬那般疼痛。”
墨淮序听着她这轻描淡写的口气,只觉得心头泛起阵阵心疼。
这到底得被折磨成什么样,才能以这种口吻轻描淡写诉说自己多年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