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嗓音带着几分不悦:“不舒服不让大夫看,你当自己是神仙吗?”
“如今不是沈府,你不愿意请大夫,你身边的婢女还对你唯命是从,任由你疼着,这便是有错。”
沈晚棠语气很无力:“殿下不要这么凶,臣妾也是为殿下着想。”
墨淮序有些生气:“你不舒服不请大夫,到底哪方面在为孤着想。”
“依孤看,你分明是想要气死孤。”
现如今抱着她,整个人软绵绵地,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渗出许多薄汗,好像一只随时要断线的风筝一样,若是不看紧点,怕是要断线飞走。
她脸靠在他的胸膛上,虚弱说:“臣妾若是三天两头的请大夫,外面的人怕是又要乱散播对殿下不利的谣言。”
“孤不在乎。”他语气带着斩钉截铁地坚定,拿着帕子帮她擦擦汗:“孤在外面的名声早已声名狼藉,还怕落下一个克妻的名声吗?”
“只要你有些小毛病愿意多请大夫看看,孤这骂名背着也是值了。”
“而不是天天强撑着,净让孤烦心。”
两人没在说话。
他身上的体温实在是太高,被他抱在怀里,温热的大掌轻轻揉着她的小腹,慢慢的,沈晚棠不适之症缓解了许多,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沈晚棠不适感减缓许多,精神也恢复了些,抬眸看他,只能看见他的下颌线,伸手去触碰了下他高挺的鼻梁。
“不疼了?”
“好很多了。”沈晚棠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
墨淮序握住她的手,在手中轻轻把玩着,目光接触到不远处桌子上放着个包袱,故作不经意地问:“那个包袱哪里来的。”
沈晚棠解释:“我母亲生前与花容阁的老板有些交集,花荣阁的老板有个儿子叫扶苏,我有事要拜托他们,今日他来见我,花容阁的老板便让扶苏给我带了点平日喜欢吃的糕点。”
墨淮序嗯了一声,又问:“那扶苏可有婚配。”
沈晚棠观察着他的神色:“尚未,他曾说如今无心情爱,只想好好攻读诗书好考取功名。”
“是不想娶妻,还是心有所属。”墨淮序心里冷哼。
那个男人果然诡计多端,利用这句话好接近沈晚棠。
沈晚棠说:“殿下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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